司陌寒并没有回去，而是背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慢悠悠的，一步一个脚印，月色洒下银光照在沿途的脚步上，好像是两个人的步伐。
夜色下有不知名的花朵偷偷抬头看那对温暖的璧人，羞红了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天气开始转凉了，一股清风袭来，司陌寒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暖得慌。
这一千年来，他一个人不知道望过多少轮月，度过了多少个孤独又死寂的夜晚，但是和这一刻的幸福比起来，好像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沛站在起点看着司陌寒的身影渐近，低头道：“九爷，今夜是月圆。”
司陌寒脚步一顿，“她都已经回来了，不需要了。”
“九爷，根据神树记载，傅小姐根本就不是我们复活的。”司沛咬牙实话实说。
司陌寒神色顿时冷了下来，坚韧的眼瞳中生出戾气，语势凌厉，“那颗破树一千年都不能复活她，要它有什么用？”
“那本月是否还需要祭献？”
月色映衬下他似乎冷静了很多，语气也谦和了下来。
“献。”
不管是不是那棵树起到的作用，他都没办法承受她忽然消失的后果。
司沛借着月光很快就消失在了花园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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