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褚卫一时没能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

        “这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褚国粱说,“你硬是拖拖拉拉搞了五年才弄清,这些非议都是你该受的。”

        褚家在一楼,正门大开着,仅剩的一点斜阳落在门口,投在坐在藤椅的褚国梁身上。

        他端着白色搪瓷罐,伸手提起暖壶给自己续了点热水,氤氲的雾气中,他锐利的轮廓好似被柔化了,身上那种杀伐的气质也在冬日的夕阳中,被消融。

        褚国梁低头喝了口茶,淡淡道:“你这小子从小毛躁,不知天高地厚,有一件事能磨磨你的性子也好。”

        “你的意思是……”褚卫有些不敢确定,“这事你一早就知道?”

        一旁的褚红瞪大了眼,有些惊恐地望向褚国梁。

        “就你们这点小伎俩,还不够看的。”褚国梁看着两人说。

        这话一出,褚红冷汗瞬间爬满脊背。她被定在原地,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她自以为这些年把心思藏得很好,却不曾想自己只是耍大刀的猴子,一早就被看穿了。她是有自己的私心,可童年颠沛流离的生活,养成了她为了争抢不择手段的性子。

        在她看来,这一切本就应该是她的,褚卫和他那老妈,全是后来者,这两人霸占自己的东西这么些年,总得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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