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不胖不瘦有些娃娃脸的项明跑了进来,喘着气焦急地问:“怎么样了?”

        “还在手术,”小邵说,“大概要两个小时。”

        “怎么会把袖子绞进机床里的?他平时只要开机床,不是都很小心么?”项明问。

        “还不是他那姐姐,”小邵强压怒火,“原本这个修理厂就是归卫哥的,可她不甘心,天天找人来闹事,闹得人心烦。”

        项明沉着脸:“他就忍着?他褚卫现在连被欺负都能忍?”

        小邵咬了咬嘴唇:“那人惯会做表面功夫,。

        一边,林宝良轻轻拍了拍孙夏,示意对方跟自己出去,毕竟关于别人家里的事,听多不礼貌。

        两人来到医院门口的走廊,坐在长椅上。

        抱着保温桶,孙夏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开口:“三爷爷,为什么小时候感情很好的兄弟姐妹,长大各自成家,反而关系不好了?”

        林宝良习惯性地去摸衣兜,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医院之前特地把里头的烟拿出来了。

        他看着远处,眼神定在虚空中的一点,额头上的纹路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愈发深刻,法令纹垂下,犹如不堪重负的晾衣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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