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皱眉：“那他问了你什么？”
“他……他是来要债的，没问什么，”老癞头开始扯谎，“我这几天手气差，输了些，嘿嘿……”
“少他妈胡扯，”领头说，“我们在附近所有村的小店，蹲了你大半个月了，屁都没见着，难不成你是做梦的时候输的钱？”
听完这话，老癞头明显一抖：“各位好汉，你们究竟想干嘛？”
“七哥找你个把月了，”领头抬脚踩在老癞头胸前，“你倒好，躲到这么个坟堆里。”
“原来是七哥在找我，早说啊，我一定泡茶等着。”
领头啐了口：“少扯别的，说，前面那人问了什么？你这软骨头不会什么都说了吧？”
“哎哎，那可没有，我老癞头虽然混，但还知道轻重。”
“当初七哥看你可怜，所以才给了你枪，你可别不知好歹在这上头给他惹祸！”领头警告，“你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今天就让你直接躺下，永远住坟头堆里。”
“不敢不敢，真不敢！”老癞头浑身颤抖，浑浊的眼里满是恐惧，“那些要命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说，我说我不知道，他就把我给打晕了。”
领头哼了声：“即便没有今晚的事，你以为你正月里做的事能瞒得住？当初说好猎枪给你是打猎用的，不是让你去杀人的！”
一片寂静，唯有田间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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