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晟笑得几乎有些凄惨，“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这么冷酷、这么决绝。”
楚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苏晟，她深吸了一口气。
她实在没办法再对苏晟温柔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大概，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到初次见面的那种感觉了。
楚月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要送我？还是我自己回去？”
苏晟几乎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楚月，楚月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十分的无奈，“苏晟，我们真的没有必要去谈这些问题了。要不这样，你有什么想问的，你现在全都可以问我，我都可以回答。”
“你心里有寒靳九吗？”
一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
偏偏这个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楚月蹙了蹙眉，感觉喉咙里仿佛是装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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