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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姚氏闻言,当即哭的稀里哗啦。

        即使太太和姨娘还有女先生都告诉她,做为女子一定要知书达理,温柔谦卑。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就要从夫。

        无论夫君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所以他们纳妾也好,找无数的通房也罢,为的都是家族的枝叶。她们不过是仰仗着男子生存的东西,不能有半句怨言。

        可道理明白的再多,鞭子挨的再多,小姚氏有的时候还是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但是很快,她又会告诉自己,已经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该知足了。

        在此时,景铁铭说出这些话后,小姚氏把多年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

        她的哭用力,而景铁铭一直沉默着,从袖口里拿出帕子,有些笨拙的替她擦拭眼泪。

        他们都不再年少,也被时间磨平了性子上的冲动,如今把一切摊开说后,似乎就不会再有什么隔阂了。

        小姚氏哭了一阵子后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开始和景铁铭说这些年,她从未敢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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