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从朱怀脸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来，他在听了李善长说的这句话之后，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可奈何。
本来是想把自己内心中想到的所有想法都说出来的，但是在听了他的回答之后，竟然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该说些什么好了。
先是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李善长的身上徘徊许久。
本就是好奇的李善长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少爷，这件事情你是没有想好还是怎么回事？又或者说您现在也不能确定接下来所说之话都是正确的？”
“倒也不完全是您说的这样，我只不过是没有想好，接下来应该如何来解释罢了。再等一等吧，等我想好应该怎么开口去阐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再好好给你们解释解释。”
朱元璋怎么能想得到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呢？事到如今，结合朱怀刚刚说的那些话，自己也就只能再等一等了。
沉默了许久，朱怀的脑袋瓜并未停止转动。
就在李善长和朱元璋两个人都有些等不及的时候，朱怀也开口说话了。
“父皇，您知道什么是小学，初中和高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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