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转移话题的,是对这种境况掌握度甚低的邱又臣。他先一步起身,呐呐道:「五点多了,我去帮忙买早餐。」他自嘲笑道:「走点路才b较能散心。不过你这次别跟我一起。」

        我点点头,然後看着他没有言笑嘻怡地套上鞋袜,目光再也没有踅探,而後一步一步离开。

        也许是我还留有悸动的错觉,看着邱又臣的反应,我总觉得他好像认真了。

        时间尚早,至多还有三四个小时可以睡。眼见房间的主人一个散心去了,一个仍屈身睡在沙发上,我想了想,还是选择回到他们房间。

        直到快要出发前,简云青才来将我唤醒。

        我本来还有些疑惑怎麽这麽都已经这麽晚了才叫醒我,但在感觉到Y部的一片Sh润,以及看到床单上的残血和床头放的卫生棉、巧克力,我才知道是有人学会了无声的温柔。

        其实我知道巧克力是没效的,但我这种写东西自创另个世界的梦的人嘛,甜甜的东西,还是可以达成自我安慰的心理作用的。

        简云青前来收拾棉被。我边啃着巧克力边问他床头那是谁放的?简云青说是邱又臣发现,不过买的人是他。

        从简云青没有赘述的反应看来,他可能已经接收到昨晚邱又臣和我的结果了。

        我忽然感觉我们之间的拉扯来回,好像是真的要画下「句点」了。

        然而长大了我才知道,这仅只是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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