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试着问“所以其实是他们的神赐予的生命力,或者属于某种共生依存,一旦这个真正的贯胸之神死了,这个族群也就灭了。”

        “差不多是这样……当然,也是我猜的。所以事情挺复杂,我不想轻易动杀不杀这种脑筋。”女子伸了个懒腰,尽显美好身段“最关键的是……我打不过他们的神啊。”

        秦弈“……”

        最后这句很现实……虽然觉得她挺神秘的,可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的神,特别是人家的主场更不合适莽撞乱闯。就像秦弈那个潜修洞府一样,要是哪个乾元的闯进去估计都会死得很难看。

        女子笑道“对了,你应该也是打不过他的。那么……你还想不想插手这种麻烦事?毕竟本来与你无关。”

        秦弈道“若是只捕兽,我倒不说什么,我不是小动保。但他们可能欺人。”

        女子颔首“所以明知道会惹麻烦,你也要插这手?”

        秦弈喝了杯酒“果真看不顺眼的那就管管,不然修行一身力量到底修来干嘛?做乌龟的?”

        酒杯顿在桌上,女子微微一笑。

        外面传来喧嚣声,似是贯胸国的王率众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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