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躲出去了,里面两个憨憨总算消停了。

        她们总算发现自己好像都有点什么误解……暗地里阴着对方替自己提前做试验的想法好像也是错的。

        都是乾元大能,居然都忘了“因人而异”这个最浅显的道理!

        蚌是用来爬的吗?翻开躺平不就好了。

        蛇是需要捆的吗?去捆别人还差不多。

        都用四肢着地,哪个能跟程程比美感?

        都玩圣洁捆绑,哪个有羽裳的堕落感?

        算了吧……

        夜翎给安安解了头上乱糟糟的绳子,两人坐在地毯上你看我我看你。夜翎头有龙角,安安蚌翼淡蓝,一眼看上去居然很有一种海中龙女蚌女对坐的感觉,颇有了一点海洋的静谧意境。

        只是两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很是不好意思。

        一个对自己哥哥,一个对自己先生,两人的意思昭然若揭,且不论秦弈那边看明白了多少,这俩对于对方的意思是心知肚明了。

        都不是太好启齿的事情……尤其是夜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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