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鎚定音,再无异议。

        五花大绑的人连着大石缠在一起,噗嗵入水,转眼涟漪消散,波定如先,水榭里舞曲再起,觥筹交错,恍若平常。

        这片萧墙之下的昳丽湖山,吞咽无声,可b模样狰狞的凶兽更加可怕。

        拿着酒杯立在栏栅边,凤别定眼扫去,留意到许尚善与皇子绪向戎帝敬酒时,戎帝双眼中几乎不受克制地S出的凶光,至少律刹罗没有骗他——这份恨确实足够多了,而自己……也太过冲动。

        举起酒杯启唇浅呷,杯中的并非戎人惯饮的烈酒,反而是带甜味的果酿,只为律刹罗随口一句「少喝点」,行遍席间竟没一人敢为他奉上一杯烈酒,本该美甜的酒水入喉竟微带涩意,难以下咽。

        时光如梭,转眼已是月上中天,带着醉意的群臣陆续告退,远远瞧见尊兄王领着妻子儿nV起身向戎帝告辞,凤别主动走过去,经过律刹罗身边时,隐隐约约听见聂观音的声音。「律刹罗,那件事我同意了。」

        一瞬间,他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氛,想听得再仔细点,但聂观音已经从眼角瞧见他走近,转过身,拍拍他的手。

        「凤儿,无论公事多忙也得cH0U空回家,别熬坏身子了。」

        「母亲,你……」凤别张张嘴,律刹罗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用上一点力气,笑笑cHa嘴。

        「知道了,伯娘,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绝不累坏他。」一根根手指像冰山压在肩上,凤别识相地闭上嘴,看着聂观音与他闲话几句後,安心而去。

        「三弟,别人都可以走!就你别想!快来陪朕再喝几杯!」戎帝在那边大叫,律刹罗状若无奈地摇摇头,向他走过去,凤别终於急了起来,忍不住拽住他溜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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