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欢宅院。

        夜sE薄凉,初晚的月光清清洒落。

        没有出演的日子里,戏班众人多是趁着白日忙活。唱戏的白日排戏,负责杂工的则制作与修缮戏服、道具,因为都是T力活,忙了一日下来大多也累了,睡得也b平日早。

        常常到了二更过半时,就只剩下东厢的两间房还亮着灯,是朝欢的两只夜猫子──萧静之及杭无方。

        萧静之本就是习惯晚睡晏起的人,而杭无方喜Ai在夜里宁静时作画,自然也睡得晚。

        今日亦是,在偌大的宅院中只剩这两间厢房透着暖h的灯光,但仔细一瞧,其中一间里却毫无人影动静,反倒是隔壁房的窗纸上映着两条人影。

        那是萧静之的房间。

        萧静之一袭如常的月白薄长锦袍,慵懒斜坐在窗边的躺椅上,手臂支着腮帮,乌发如瀑淌流般披散着,躺椅边的小几上点着一盏烛灯,炽炽火光晕亮了他YAn丽明媚的轮廓。

        而躺椅前方,杭无方拉了张凳子,摆起画架,正聚JiNg会神地描摹着躺椅上的人。

        萧静之早答应要当杭无方练画的对象,正巧今夜没有演出,他闲闲无事,便由着杭无方画了。他隔着画板,看着杭无方露在画板外的半张面容,全神贯注得不苟一笑,教他有些忍俊不禁。

        「哎,你别笑啊!你就这表情最难描摹了还笑,存心折腾我呀?」果然,杭无方马上皱起眉头抗议。

        「那就画成笑着的不就行了?有什麽好难的?」萧静之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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