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和宾客的nV眷们搅和了一会,我总算知道为何徐廷肃的夫人坚持赴宴的宾客都得携带妻室了。」萧静之笑意YY地说道。

        「nV人间的聚会,竟然如此恐怖……不对──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段浪皱眉看着他,不解萧静之为何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淡然处之。

        「再加上那名应是真有其人的未婚妻……看来段大人身上,也有着不少故事啊。」萧静之那双彷佛看透了一切的清澈双眼,竟教段浪心底蓦然一凉,彷佛那清澈双眼所映出的目光,直直淹透入他的心底。眼前此人的心思,竟细腻至如此程度……

        「我身上的故事很单纯,怕是远不如先生身上的故事来得有趣。」微讶过後,段浪平淡回应道,蓦然想起日前与萧静之的一段对话。

        『你一介戏子,为何有这麽好的身手?不对……该是问,你有这麽好的身手,为何要当戏子?』

        『没有为什麽,习得武艺与成为戏子,不过都是人生缘份所至,顺势而为罢了。』那时萧静之向来漫不经心的眼神中,难得留露几分世故的沧桑,让他至今仍有些好奇。

        但此时萧静之身陷困境,段浪并无心思在这些话题上多作打转。他拉着、扯着那铁铐,但铁铐仍不动如山,稳稳地镶在暗格的侧壁里,他疑惑道:「这锁不可能没得解,要不徐廷肃怎麽测试这个机关?」

        倏忽,门外传来一道惊惶的嗓音:「喂、喂──你怎麽倒在这儿,大人、得赶紧去禀告大人──」

        「得快点了,徐廷肃怕是已经处理完送客事宜,很快便要前来查看了。」段浪的吐息开始有几分急切。

        「我猜想,锁头许在这暗格壁後,也就是在我脚下的这块地板下方。」萧静之推测道。然而,即使有此猜想,他也束手无策,他的手给紧紧铐住,移动不了身子,自然不可能在踩着脚下地板的同时移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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