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低低地压了下来,伴随着远方隐隐的雷鸣,空气中浮动着明显的水气和趋不散的闷热。

        等会儿,应该会轰轰烈烈地下上一场午後雷阵雨。

        希望不要雷不要太大……

        张日旋一身素白sE的睡袍,半倚着落地窗,望着外头昏暗的天sE,脸上是一种恍惚中带点忧虑的神情。

        来这儿几天了……?十天?一个月……?他也记不清了。

        他一直被关在这房内,三餐自有仆人张罗送入,同样是那批瞎眼的仆役。张夜舞每天必定会陪他吃晚饭,夜里同床共枕,其他时候则出门去,应是去协助族长了。他们做些什麽呢?张日旋没有问,张夜舞也从未提起,两人的交谈间竟有默契地避开了这话题。

        族长他……终究无法原谅自己吗……?还有吴邪,如他最终知晓了当初自己是如何对待他的,还会这样满怀信任地望着他,唤他一声义兄吗?

        张日旋倚着窗框,沉浸在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之中,没有一个有好的解答。

        外头风雨yu来,天sE昏暗,而室内点着灯,玻璃窗如同镜子般清晰地反S出他的倒影……木然的神情,微抿的唇,青紫sE的印记自微露出的锁骨处,一路往下散落,隐入睡袍中,惹人遐想……

        这又是另一个问题—

        他和舞之间,依旧持续着那不正常的R0UT关系。每晚每晚,他总被对方折腾得筋疲力竭,昏沉沉地睡去;身上的吻痕不管穿什麽样的衣服都遮不住,幸亏他的活动范围被局限於卧室内,所接触到的仆役又全是盲眼之人—不知是否也是因为这样才特意安排。

        从浴室那次起,舞便不再用上任何药物—彷佛是一种试探,一种挑衅—总在他清醒的时候抚m0他、撩拨他……而他渐渐上瘾的身T不是没尝试过反抗,但总是在对方技巧高超又熟门熟路的挑逗之下,一次又一次地沉沦……这感觉……就像中了蛊一般:只要对方一碰触他,全身的细胞似乎便欢愉地震颤着,期待着那记忆中的热度、Sh度、充实……

        难不成,因为他们是双胞胎,所以在扭曲的X癖这部分,也是一样的?他常常在环住舞的腰身,承受撞击时恍惚地想:像个nV人一样,双腿大张的自己,或者是像头母狗一样趴跪着,扭着腰,期待着雄X占有的自己—而那位雄X甚至是自己的胞弟……自己的问题可能b舞的来得更严重吧……!!亏他之前还一直想要导正对方,看来最应该被导正的,应当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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