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安望着阮白愤怒得不能自己的小脸,忽而就笑了。

        可是,他的眼中,却没有半分对于罪恶的愧疚。

        反而,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涩然,说道:“阮白,我发现跟我在一起,你从来没有笑过。你对着我的时候,要么,是一张毫无表情的面瘫脸;要么,就是现在这种怒气冲天想杀了我的模样。不过就是一个李妮而已,我又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张行安的话刚落,脸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阮白再次勃怒的给了他一巴掌!

        手发着抖,仿佛打多少巴掌都不解气!

        因为过于愤怒,阮白的眼眶周围都气得发红:“你居然说你没对李妮做什么?张行安,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如果不是你派人绑架了李妮,她怎么会被男人强?怎么可能会未婚先孕?她怎么可能会被那个施暴者强行拖去流产?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你怎么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公司大厅里,依然人来人往。

        因为阮白的声音很大,前台和经过大厅里的职员,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各种诧异视线扫过阮白,满目的复杂。

        尤其,离他们比较近的两个前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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