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屋内的情况不对劲,泽彧赶忙将耳坠放到桌上,“那什么,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说罢,逃似的慌忙离开了此地。

        看见桌上那只耳坠的样式时,鹤笙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那是她的耳环没错,可是为何会在泽彧那里?

        浮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鹤笙,你先别乱想,你听我解释。今日泽彧曾来找过我,便是他跟我提议给你一个期限的。这耳坠肯定是同他谈话的时候掉的,你别误会啊。”

        鹤笙没说话,他默了一会儿,抬眸问道:“只是谈话而已,为何会掉落耳坠?”

        她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口中竟会问出这种话。

        这句话表面是个问句,实际上却是个肯定句。其中之意便是,若只是谈话,耳坠不会掉落,她分明是做了什么激烈的动作才会导致耳坠掉落。

        浮黎睁大了眸子,微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方才还在可怜兮兮认错的鹤笙,怎么转眼变成了这幅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冷笑了一声,看向他的眼底尽是失望,“在你眼里,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似乎是被她的眼神刺痛,鹤笙别开脸去,“我并未如此看你,我只是想让你解释,为何你与他只是谈话而已,却掉落了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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