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无药可救,郭太医就想到了年年与烙白,你是太夫,应该知道雪狐的血意味着什么,也应是知道,小幼狐的血,会比年年的血好用,小半碗的血,差一些没有弄死烙白,还是舅公救了烙白,却是变成了现在的小老鼠。”

        而就算是如此。

        他们的那一位舅母,也是不消停,还要过来弄个婆子气人,就差着指都会他娘亲的鼻子骂,身为人子,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也就是因此,所以他才是动了心火,以至于现在成了这般。

        “你明日可能还要看景表兄,他那一身的伤,我虽是未见,不过能让郭太医束手无措,定也不是什么小伤。”

        郭太医的医术虽然不如烙宇逸,也是不同其它大夫,那必竟是医家子弟,几代行医之下,经验极丰富,这一点,就连烙宇逸也都是承认。

        而能让他头疼,足以可以当初的景哥儿伤的有多重了?

        可是为什么林云娘做的错事,最后却是由他们府上的来承担,让烙白承担,他将烙白从雪山上带下来,是要让好生养着它的,他揣了它好几个月,就跟养孩子一样,不是这么的被人放血的。

        还是因为林云娘那个蠢女人。

        烙宇逸松开烙宇悉的手指,给他的手指上方抹着药,再是他的手放在了一边。

        “我一会给你开些补气血的药,不过,二哥,你还是要平心静气一些才行,你最好去舅公那里住上一些时日,可能对你会的好处。”

        “恩,”烙宇悉知道,“等明日见过了景表兄,我便去舅公那里,好好的休身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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