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再是摸了摸小园子稚气的小脸,她是动不得,不过其它人到是能动,其实说来也不是动不得,而是他们不想动。

        若真是动了,别人还能奈他们如何?

        有些人一直都是在作死的路上走着,小心的,这总有一日,将自己给走死了不可。

        烙衡虑仍是笑着,面容虽是未变多少,可是眼中的沉厉,到是跟着深了很多,这世间敢是欺他家人的,还真没有出现过。

        尤其欺他的阿凝,让她心生不快的。

        林云娘,又是林云娘。

        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而来的祸害?

        都是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长脑子,林尚书生的这个女儿,怎么如此蠢笨的?

        第二日下朝之后,一位大人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每一日上朝,就跟上阵杀敌一样,这有功的自是不怕,可是他们这些平庸的官员,一没有建树,二没有本事,三是没有人脉,这还能不紧张吗?

        就怕文渊帝一个眼神过来,然后自己就要倒大霉,到时被骂的狗血喷头不说,最怕的就是丢了顶上的这一顶乌纱帽。

        十年的寒窗苦读,有多么不易的,能坐到了京官的位置之上,又是何等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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