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东西,之于沈清辞而言,确实也可以说是,她这一生的遗憾了吧?

        因为她没有留下母亲的东西,哪怕她再是赚银子,可是最后仍是找不回当年娄雪飞那些东西。

        沈清辞将睡着小烙白放在了一边,这只太小了,她怕压着她,而她只是抱着年年,一只手再是摸了摸自己发间的簪子。

        “后悔什么呢?”

        她笑了笑。

        “当初既然是捐出去了,就没有后悔的意思,那些东西再是贵,都是抵不了我爹爹的一条命,抵不了爹爹挨饿受苦的日子。”

        “娘亲最是爱爹爹的,她自然也不会看着爹爹吃苦,若是娘亲在的话,我相信,娘亲一定会做与我同样的决定。”

        “而且我现在不也是有了这个。”

        她将簪子再是拔了下来,然后轻轻抚着上面的纹路,好似也能想起,当年的娘亲发间也是别着这根簪子,带着她去外面给那些菜地浇水,也是同她一起等着那些菜一点一点的长大。

        她靠在烙衡虑的肩膀上面,这一主,好像那些回忆除了心酸之外,还有的就是一种感动,她甚至还是可以想到。

        若是娘亲见到她这样,一定会十分欣喜的吧。

        因为她的小阿凝终于是可以面对过去的一切,可以无愧于自己,更是无愧于整个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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