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香师,可为掌柜,也可为护卫,皆也都是由他们的意愿而生,如若他们日后想要考科举,也不会有人拦着他们。

        只要是心正之人,只要为了大周的百姓,只要可以成为一代贤臣。

        她愿意让他们飞,而非是折了他们的翅膀不可。

        就是,沈清辞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上面的簪子,娘亲的那一支带的久了,到也都是习惯了,现在让她换上了这么一支,总归的都是有些不太适应。

        她回头,就看到烙衡虑正坐在马车里面,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

        好吧,她听他的。

        娘亲的簪子是挺珍贵的,她本来都是想要给爹爹当个念想的,不过她也只有一支啊,如果真的丢了或者坏了,她要怎么向娘亲还有自己交待,所以她还是听话一些,将那个存起来最好,等回到了京城当中,就可以常是带着了。

        她进到了马车里面,也是坐在那里,抱着烙白玩着。

        现在的烙白很是好玩,胖呼呼的,有些重量,却又不太重,而一边的还放着一块虎皮,这是烙白与年年的小窝,它们两只现在最是爱的,就是自己新窝了,也有可能就是上面有了那些凶兽的气息,所以两只现在都不同主人抢被子了,就喜欢缩在虎皮里面睡觉。

        年年抬起了小脑袋,一见是沈清辞,又是将自己的身体缩了起来,两只爪子也是抱了一些虎皮。

        而烙白打了一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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