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拿起桌上两种纸做起了对比,果真的,货比货得丢。

        大凉有很多东西,差于了大周很多,比如制线,成衣,打铁,还有武器,不过这些她都不会,唯有这制纸之艺,她到是学了一些。

        大周的制纸术,经过几十年间,越变的好了很多,也是可以随意的控制纸张的厚薄轻软。

        现在这一种纸,其实只是其中一种,最为普通的。

        这是她给她那个还未出生的阿弟,留下来的一份的家业。

        香料这些东西,或是无她,便是没有了魂,不知道最后又能留下多少,她现在还没未想到要如何的解决此事。

        但是这制纸术,她却是可以教给他们。

        大凉的制纸术,不如大周那般,属于官家,大凉各地的造纸小作坊也是不计其数,而大凉的纸十分好卖,哪怕再是参参不齐的纸张,只要拿出去卖,定然也是不会差了银子。

        谁让他们的纸制作十分麻烦,且是产量极低,哪怕如此多的制纸术,可是制出来的纸张,远也满足不了学子所需之用。

        其实若是沈清辞早知道,大凉的纸可以赚到银子,那么她当初为何还要卖香料,银子是赚到,却又是惹出了不少麻烦,还不如卖纸方便。

        就是她说的如此认真了,可是秦夫子摆明也是不信于她了,就是沈清辞的真的不知道,她不过度是说了实话,为何就是不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