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喝了三碗,这再是喝下去,过余而不及,并不是什么好事,必竟这些都是药酒,而非是平常的那些酒,而就算是正常的那些酒,也不可能就这么喝下去。

        “再是喝一碗。“

        沈定山伸出了一根手指,也是同外孙打着商量,“今日你外祖心情好,这有了粮食,外祖就什么也是不怕了。”

        “你不知道,在外打仗,这若没有粮草,仗还要怎么打,只要有了粮草,只要粮草充足了,这仗就等于打赢了一半。”

        他沈定山这辈子打过无数次的仗,以前啃树皮的日子都是过过了,所以自是知道,这粮草的重要性。

        所以今个儿他高兴,他多是喝上一碗,而他也有很久,不曾这般痛快的喝过酒了。

        “来吃菜。”

        沈定山伸出手,就撕了一个最是肥的兔子腿,放在了烙宇逸的碗中。

        “外祖,不等喻表兄吗?”

        烙宇逸怎么都是感觉,这样是不好的,他们真不等宇文喻一起吗?

        “别管他,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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