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勾唇笑笑,盯着她看的眼神愈发高深莫测,“江小姐,希望合作愉快,你遵守承诺,我也不会失信。”
江棠:“那再好不过了。”
季白转身要走,又听到江棠问她:“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发作?”
季白想了想:“快了吧。”
季白说的模棱两可,江棠没再追问。
那药的药效来的突然,非常折磨人。
程究扛不住,浑身跟蚂蚁啃噬一样,他的意志力在药物的刺激下,毫无抵抗力。
江棠看着他喘着气,不断挣扎哆嗦,她说:“程究,只要你求我一句,我就帮你。”
程究不可能求她的,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恨这玩意,他又怎么会主动去沾,他宁可死也不可能沾,绝对不可能。
江棠不着急,很有耐心,她说:“我们以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老师说,人一旦沾了这玩意,这辈子都是摆脱不了的,程究,别抵抗了,没用的。”
她也不管程究能不能听进去,自顾自说的,也不知道具体是说给程究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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