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的眼眸好似更加漆黑了一些,沉暗又带着压迫性的炙热:“好妹妹,说不出来可是要受惩罚的。”

        这话听着耳熟。

        以前,容肆在常家跟着她学习的时候,没少挨她罚。

        他的性子本就不受人拘束,又自负嚣张,张扬跋扈,见教自己的老师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更是打从心里不服,加之他是被容父强制从部队里叫回来参加高考的,心里存着气,就对她开始百般刁难。

        他要遇见的是个普通女孩,肯定就被他制伏了,可常久安不是普通人。

        两人经过半个月的斗智斗勇,她终于将这家伙收拾服帖。

        容肆虽然还会时不时的刺她几句,但到底不再主动惹她。

        那时候,他只要考不好,常久安就会罚他给院子里的花儿浇水施肥,还要把常家的所有家务都做一遍,他大少爷哪会干这些活,常家的碗都快被他打干净了,院子里的花儿也死了大片,但常久安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要他考不好,就罚。

        日子久了,他这些活干的倒也熟练了。

        “真的说不出来?”容肆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把许深浓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我在你眼里,就没有一点优点吗?”容肆似是有些失落,眼神却依旧明亮,“一二点也有的吧?许妹妹,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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