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手法比较轻,药酒抹到开始发热了,崔越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几点了?”她嗓音沙哑问。

        “快一点了,”江朔加重了力道,按着她背上那块青紫的地方。

        按压挤到胸腔,崔越气息不稳,低低“嗯”了一声:“搞定我哥了?”

        她晚上吃完饭看了会儿电影就睡到现在,也没有电话打进来过。

        江朔又往手掌心倒了点儿药酒,说:“算是,暂时搞定了。”

        “暂时?”

        “嗯,大舅子说以后看我表现。”江朔笑了笑,单手撑着崔越的后腰,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所以得尽快生个小越越崽给他玩。”

        崔越一偏头,就吻上了他的唇,也跟着笑了,“要不是拍戏老要骑马,你以为你还能清白到现在?”

        头皮和指尖都有些微微发麻,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越发清晰,耳垂早已羞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也就差突破最后一步了。

        并不是不想,也不是因为顾忌什么,而是怕影响到第二天拍摄。

        毕竟又都是第一次,谁知道做完会有什么后果,难免紧张到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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