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社死现场,崔越淡定表示:“小场面而已,问题不大。”

        她天天不是在社死现场,就是在社死现场的路上。

        每天一个社死小技巧,不是白吹的。

        取得的效果也很显著,她现在已经完全能够应付各种尴尬场合。

        只不过回到酒店房间后,有点费枕头。

        无辜被揍的枕头要是能说话,估计就要气得跳出来指着崔越的鼻子骂。

        “你又要睡我,睡了我还要打我!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崔越不知道,但她躺床上后想的事情倒是挺禽兽的。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好像又回到那个狭窄的间隙里,处处都透着暧昧。

        还有那个脸颊吻,想想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斜对门,江朔在房间里也差不多。

        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没动过,想到自己诓骗来的那个吻,还有少年软软的唇贴在他侧脸,就总也不自觉地想笑。

        要是范荣意在这里,见他朔哥这副样子,肯定又得摇着头说:“你没救了,真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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