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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就是要介意呢。”叶竹已经走到魏池的床前。

        魏池哂笑,“你介意是对的,是我不知道好歹招惹了你,还说你是神经病,我罪该万死,罪无可赦,和你处在同一屋檐下,呼吸都是错的,我现在马上走,绝对不碍你的眼。”

        说着魏池麻溜地起身,准备往外走。

        叶竹的手抵在魏池的胸膛,阻止他的动作,唇角勾着一抹邪笑,“作为一个神经病,我觉得你这样的道歉,非常没有诚意。”

        魏池牙齿打颤,这不会又来一记银针吧。

        刚才那种疼痛感,让魏池不寒而栗。

        叶竹湛蓝的眸子变得幽沉,抵在魏池胸膛的手,从胸膛,一路滑到魏池的发间。

        魏池咽了咽口水,眼神里尽是害怕。

        突然,他脑袋被人按住,被迫低下头。

        下一瞬,唇瓣接触到一个柔软且湿热的东西。

        然后唇瓣被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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