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哲还没来得及多费心思的寻思,前面的人就停下了。

        大哥也停下把宋梓瑗放下,牵着她的小手护在身边。

        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大哥会冲锋陷阵一样的抢在前面,把一切危险挡住,把最多的机会和退路留给妹妹。

        所以这时候背着她不如护着她,到了关键时候能带宋梓瑗走的还有别人。但真正能打的出手的、宋梓深绝对算一个。

        停下来是因为何成栋,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就抖成了一团,打摆子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上下牙齿磕在一起的声音都非常大。

        “怎么回事,说清楚。”柳翼龙也上前,和弟弟一起把何成栋夹在中间,问:“有事说清楚,你发现了什么?”

        其实这里每一个人都比何成栋直觉灵敏,哪怕是毫不入门的二哥,都因为跟其他人在一起久了直觉也超于常人。

        可为什么只有何成栋一个不对劲儿?

        “我,我的脚被抓住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拽着我的脚。”何成栋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似的,伴着牙齿打颤的“嗒嗒”声。

        大家听他一说,心里也都微微一凉,各自都朝脚下看去。

        不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特别的感觉,一看之下才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地上的草什么时候变成了曲折的蔓?

        他们最开始走出站台的时候,是一条平整的沙石路。不知不觉路早就不见了,他们一直穿梭在半坡的树林里。

        但树和奚落,脚下也一直是相对平坦的草地,和偶尔长一些的草丛。

        而现在脚下依旧平坦,但入眼的已经不是普通的野草,而是一根根铺平了伸展的细小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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