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敛起眸子,最后一抹温情消失殆尽。

        启唇,她声音淡淡地发问:“这枚戒指确实是在我口袋里发现的,可它不是我偷的。应该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想嫁祸给我。既然是嫁祸,我想,监控肯定要么坏掉、要么出故障了吧?”

        “监控……”保安队长有些心虚,“确实是坏了。但也不能证明是诬陷!说不定就是你弄坏的!为了不让人发现证据呢!”

        周围人的议论声加大了些。

        舆论开始渐渐偏向时惟音。

        时惟音不慌不忙,再道:“想要证明我的清白,有很多种方式。刚才,我没有自己去口袋拿戒指,就是担心上面会留有我的指纹。这戒指是不是我偷的,拿去验验指纹就知道了。”

        保安队长:“你这就是在拖延时间!更何况,你想要偷戒指,肯定是有备而来,说不定就戴了手套呢?”

        时惟音又继续问:“那么,这枚戒指原本是摆放在哪儿的?”

        保安队长被问得语塞。

        一般人遇到这种突如其来的场面,肯定早就慌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大声喊着“冤枉”了吧!

        可时惟音却连一声冤枉都没有说过,她站在那儿,气场强大又锋利,是正气凛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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