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有多努力,傅行北是知道的。
很多个夜晚,他忙完公事,已经后半夜了。
但当他从书房走出来,她房里的灯还亮着。
她还在画画。
而且,只要稍有一处不满意的地方,她都会翻出来修改,绝对不会敷衍了事。
她倾注那么多心血,如今,说删就删?
“它们对我……”她眼里凝聚的光慢慢散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按下“是”,回收站里满满地东西忽然就变得一片空白。
“不要!”傅行北一声怒吼。
但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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