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北显然低估了自己受伤的程度。
他才刚起身,脚都还没下床,一股剧烈的疼痛就袭击而来,让他咬紧牙关,额上立刻就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阿北!阿北你怎么了!”司简儿惊叫,“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你别再逞能了!你真的伤得很重!”
傅行北再次抬眼的时候,门口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该死!
他刚才分明看见时惟音!
那个女人,连进来当面跟他说声谢谢的胆量都没有吗?
傅行北握紧拳头,在心里恨恨地咒骂了声。
该死!
时惟音跑得很快。
她刚才只是想要去偷偷看一眼傅行北究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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