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诊治病人就够累了,总是给人瞧了病,给了药,人又跪又磕的,千恩万谢的,卜只得不停的起身搀扶安慰。

        短短时日,卜受到的来自病人的感激,比之前整个行医生涯受到的感激都要多了。

        卜在忙着,义军所有人都在忙着。

        李孟羲也不例外,当分粥细则已经改进的滴水不漏之后,分粥时热粥得加凉水,分粥得按人头分,还得看着,确保分到谁头上的粥,就得谁喝,禁止小孩子的粥被无良家长给mei了。

        当粥棚那一点儿,没啥盯着的必要了,李孟羲闲的无聊,就去别的地方忙活。

        李孟羲这会儿,也是负责给人看病的,他即不用开药,也不用整日坐那里给人号脉,他干嘛呢,他后边跟着好几个乡勇,乡勇一个手里一个抱着个酒坛子,一个端着个水盆,还有个,提着桶。

        抱酒坛的那个乡勇,酒坛装的是连续蒸溜三次以上的超烈酒,也就是酒精。

        李孟羲胳膊上,手里拿的都是干净布条,布条都裁成了三支那么宽的长布条,这些布条,都是沸煮然后晾干了的。

        李孟羲就顺着长长的流民队伍,看有哪些人,有外伤需要处理。

        酒精为何不交给别人来用,实在是,除了卜一个人,没有多少人知道酒精为何用法。

        当李孟羲走到一个拉着娃娃的一家黄巾流民那里,李孟羲看那个小朋友,小朋友被李孟羲看的害怕,躲在了家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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