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渐渐高起。

        看刀盾兵对撞,来来回回都是一样,看的有些无聊了。

        李孟羲转头看了一眼身旁依然仰着脑袋的狗子,狗子鼻血其实早已经不流了。

        “狗哥,头放下了吧,你鼻子好了。”李孟羲有点想笑,他好心提醒狗子。

        听了李孟羲的话,狗子这才把头低下,用手小心的摸了下鼻子,除了鼻孔外的一点血痂,还真的一点血都没流了。

        狗子嘿嘿冲着李孟羲傻笑了下,然后他作势就要再下场。

        一半是为了想卖力操练在将主面前漏脸,另一半狗子是为了多练本事。

        李孟羲说练出来的本事是自己的,狗子很赞同这个说法。

        “狗哥。”看狗子要走,李孟羲拉住了他,李孟羲指着那些在拿长兵的人,奇怪的问,“为何只有盾兵?枪兵为何不下场?”

        刀盾兵之间的对抗很激烈,应该有训练效果,但没有把枪阵摆出来,李孟羲总觉得训练差那么点意思。

        被李孟羲一问,狗子耐心解释,“小哥儿,你是不知道枪杆儿捅人多要命,就算拿枪把捅,捅断根肋巴骨跟玩儿一样,要是戳瞎眼,那还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