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的思想已经形成一种惯性了,他习惯性的认为肺痨是不可治愈的疾病,再加上冯智彧的年纪太轻了,所以他以为冯智彧只是在安慰自己。

        冯智彧也没有多说什么,这就好像当初在朔州的时候给李靖演示酒精消毒这事儿一样,在没有实际的病例来证明的话的确是很难让人相信。

        等到他从杜如晦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已经基本上走干净了,只剩下了杜如晦的夫人和杜构,还有一个冯智彧不认识的小孩子。

        虽然不认识,但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时机,冯智彧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杜如晦的二儿子,那个历史上的二傻子:杜荷。

        “杜夫人,杜构兄。”看到冯智彧走了出来,杜夫人和杜构三人迎了上来。

        他们其实对冯智彧没有抱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冯智彧是来看望杜如晦的。

        “冯兄,多谢了。”杜构拱手行礼,对冯智彧今天过来看望的举动表示感谢。

        肺痨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看来是一种唯恐避之不及的疾病,而且这杜家若是没了杜如晦的话……

        说句难听的,就没啥大用了。

        因此在这个时候能过来看望的都是难能可贵的,也正因为此杜构才愿意给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行礼。

        “杜构兄,在得知杜伯父染病之时小弟正在霸上的家里,恰逢孙思邈孙道长也在,所以就带着孙道长过来了,而孙道长给出的诊断和御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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