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昏黄的天色下,父子二人没有再继续谈论着什么,而是就这么安静的坐着,一直坐到了日沉西山。

        “啊~”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了,冯智彧站起来抻了个懒腰。

        “老头子你自己坐着吧,我让人去庄子里拿些东西回来,今天晚上也给你尝尝鲜。”

        “去吧。”摸了摸早已经凉透的茶杯,冯盎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本来冯盎还是很操心冯智彧的未来这方面的。

        在唐朝,按照惯例十六岁的男子都可以成亲了,而冯智彧却一直都是一副混不吝的富家公子模样,这让冯盎很是忧心。

        但其实冯盎二十几个儿子,像冯智彧这样的有很多,甚至还有很多还不如冯智彧的,但他最担心的还是冯智彧,这算是时代思想的擎制,也有个人情感的加持。

        在冯盎征战岭南的时候他的亡妻,也就是冯智彧三兄弟的生母虽没有给他太大的帮助,但却做到了让他从来都不会为家室而忧心,而且冯智彧还是他亡妻的最后一个儿子。

        他们母子二人连面都没有见上。

        本来冯盎对冯智彧这个儿子是有些不待见的,因为正是为了生他,不然的话他的亡妻也不会难产。

        但冯盎却直到现在仍然还记得当初那个即便是舍掉了性命也要将孩子生下来的女人,算是对她的不舍,也算是不想让她忧心,冯盎也转而宠溺起了冯智彧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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