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直以来在杨柳这里都是怪癖嚣张的,杨柳看上去对她也很宠爱,两者的关系看上去亦亲亦友,两者兼有也可以这样说。

        提起那个人回来了,不只是杨柳,女子心里头也是疑团云云的,她不明说,表面看上去也是说说笑笑的,事实上她有在好好观察杨柳脸上的任何情绪,就连杨柳眼神的一个晃动都能让她浮想万千。

        两人挨着坐在一块,春日里的时光过的无比的惬意,时间过的很快,可艳阳一直在高挂,如果不看时间表,肯定猜不出来现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了。

        女子叽叽喳喳在表达个人的观点,控诉杨柳这两年来的狼心狗肺,杨柳这里大多数在陷入某种思绪里面,除非是女子见她说了那么多,杨柳不会她,推搡他一下,杨柳这会儿才会从思绪里面嗯啊,嗯啊的回几个字,或是点点头之类的表示他有在听。

        金婆婆到底是谁?

        除了一个模糊的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姗姗破门而进来的模糊形象,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杨柳的一直在沉思这个时间,经过刚刚那么一回的回忆,越是往金婆婆的外形上瞎想,他的脑瓜壳越疼,因此,杨柳沉思金婆婆这个人,并没有再去回忆金婆婆的外形了。

        大概是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杨柳又陷入了当时金婆婆破门而入和他们讲的那短短的几句话。

        好像,好像......

        金婆婆破门而入之时,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某种混沌的境界,所有的空气,所有物品,所有的声音,凡是能够眼睛所见的,身体能感应的,内心所能激发的某种瞎想,都模糊不清了起来,杨柳记得他当时脑子里空白一片。

        没有畏惧。

        没有思想。

        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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