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六月,那天从肥鸡茶馆出来之后,林西西陪原野走了一段路,两人路上缄口不提六月刚刚为什么眼睛会变成红色的事情,林西西没有主动说,原野也没有问,想起杨柳瞪林西西的眼神,还有林西西那张无辜无奈的脸,原野有种说不出的生分感。毕竟,人家几个都是从小认识,已经形成了一个圈子,她只不过是跟他们有过两面之缘的陌生人。

        一切平淡如水!

        俗话说暴风雨的前奏都是安静的吓人,原野平和,孤独一个月后。

        被原野遗忘的白骨手再次出现了,准确来说,上一次是白骨骷髅手,这一次跑来敲门作怪送黑皮书信的是一个人骨骷髅头颅。

        又是一个雨天,又是敲门,黑皮书信,又是阴深深的骷髅人骨之类的东西。原野这一次没有和上次一样扔掉东西把腿就跑。而是站在那里,带着有种不知道的恐惧,再次质问它,“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敲我家门。”

        对方和上次一样,还是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之后把那封黑皮书信从门缝的空隙里递了过来。因为只有一个悬空的人骨骷髅头,那封信就跟电视上看那种飞到门缝里一样。

        原野踉踉跄跄,踉踉跄跄,感觉时间好像在这个时候停止了转动,她反复掐自己的肩膀肉,确定自己肉身很疼,还是活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六神无主,雨水打在脸上,腿无法的挪动,胸口好像有块大石头在敲打着,嘭一下,胸口疼抽咯,嘭一下,胸口抽咯一下。

        “来了。”

        “可不是嘛!来了。”

        “原家的书信在金婆婆遇害之后再也没有人收了。”

        “可不是嘛!没人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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