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梅蛾已经变成了弃子。

        她装疯卖傻,第一天还有力气向围观路人说她女儿沈瑶目前正与崔徵在一起,两人好的蜜里调油一般,很快就要成亲,到时候请大家喝喜酒。

        第二天梅蛾已经晒脱了一层皮,有气无力地跪在地上。

        这日万年县审理崔家各类案件,往来听审看热闹的也多,听说她就是与庶女合谋要杀人夺产的毒妇,人人皆唾弃鄙夷,仍然没有人来救。

        崔家诸案事由清楚,李阆又请示了皇帝的意思,按律处置,涉案人员皆被追缴赃物,或罚铜,或杖刑,或流放,各有处置。

        第三天崔仆已经作为也要流配两千里的,与梅蛾一起号枷示众,被万人唾弃。

        崔家耆老并中流砥柱们,当天开了宗祠聚在一起,三四十人纷纷怒骂崔徵岂有此理,后脚就有人报,说崔徵来了。

        “他还敢来!”

        “黄口小儿!无耻之徒!”

        谩骂声四起,瞬间祠堂沸腾,群情激愤,可惜崔徵是被万年县的差役护送过来的,当堂核对点齐原由长房管理的族产,交割明白,崔徵建议阖族共推五位耆老管理族产,若有事项,公议公决,帐目明示,若必须设立族长之位,或可由耆老约定按期轮值。

        崔徵来前已经将自家整顿明白,无数旧物也都收拾清楚,自此搬离这崔家聚集之地,并将长房所有的房产也一起捐给族中,另捐了五千金,要求以此为根基,兴办族中公学。

        崔家只是这几十年出仕的人不多,几位族中耆老虽非当世知名大儒,也是饱学之士,读出了崔徵的真正暗示,再加上他背后站着的苏女史,再也无人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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