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珘突然委屈。

        法理上崔徵已经是她丈夫,除非和离或者被休弃,否则她的利益永久与崔徵捆绑,应该无条件信任他。

        可是回忆那人提到崔徵时相熟的模样,她潜意识又十分反感。

        她伏在崔徵肩上畅快哭泣,少年郎柔声哄了几句,将她打横抱起,送到内室榻上,甚至还亲手帮她脱了鞋。

        “不许哭了,看哭坏了眼睛。”崔徵轻声道,“我守着你,睡一会吧。”

        沈珘几乎以为他不上钩了,正哭着想辙,谁知崔徵犹豫了一刹,又小声道:“你有什么委屈若是愿说,就尽管与我说说。”

        “昨夜……强掳我走的主谋长得像竹先生,只是稍胖一些,他……他欺负我。”

        崔徵拿帕子帮她拭了泪,轻声问,“你不知道竹先生的身份吗?”

        沈珘当然知道,可这是她与林牧偷听来的,不知该不该让崔徵知道,只好装傻。

        崔徵叹道:“他便是宣王,掌刑狱,善断案,明察秋毫,坊间说他是一支朱笔能勾销生死薄的十殿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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