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珘难以抵御崔徵哀怨的目光,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逃出来,没想到崔徵咬牙切齿地阻止她逃离,“我不会放手的。”

        他拥着沈珘的手臂勒紧了,态度野蛮又毫无道理,完全不似人前的端方君子,“你是我新妇,不许猜忌我与别人有私……我不是烧糊涂,只是被逼得狗急跳墙罢了。”

        沈珘不想与他动武,侧首避开了他的吻,“你也不必……疼。”

        崔徵形容自己是狗急跳墙,也如幼犬一般狠狠咬在了她的颈侧,刹那间沈珘脑中想到的只是颈侧主血脉被咬断的危机,想不到的是他并没用力,粗重的呼吸烫得她颈侧通红。

        “崔徵你冷静一点……或者你想跟我解释平原公主的事?”沈珘忍住极度不适,尽量选了一个不刺激他的话题。

        崔徵俯首将脸埋在她颈窝里,闷声闷气地道:“去年春天,公主殿下化名许子湛,在国子监修习算学,到年底取了算学第一。我向来愚钝,为了拿经科魁首耗尽心力,不羁外物,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实在无法解释她为何突然取中我。

        “我不考科举,也不会出仕,你我成亲之后,一起远遁终南,不理俗务,再也不见外人可以么?”

        沈珘精疲力竭,也无力与他再争辩对错,“夜深了,你身上还湿着,快回去睡罢,别说胡话了。”

        “我不敢。”崔徵轻叹,略微带着鼻音,“我怕一撒手,你就被什么坏东西叼走了。”

        沈珘被他揽紧了不敢挣扎,想到朱雀今日所言,轻叹道:“你身上的花香很好闻。”

        她明显感觉到,崔徵彻底僵硬成一块石头,甚至温度也有降低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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