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召的介入,秦溯洄今晚受的伤不是太重,便顶着伤继续工作。

        原本今晚南汀指了他服务,但刚才被临时换了别人,这就意味着他今晚受了伤不说还白干。

        秦溯洄又不能提前下班,就只能待在员工休息室里。

        看到他的模样,原本还在休息室的其他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并且用他刚好听到是声音在那说着难听话。

        一个经常被叫去单独服务顶级包间的服务生,再加上他孤僻不讨喜,自然就会受到所有人的排挤。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时间,秦溯洄回到狭窄的住处,是最便宜的公租房,房间仅有五平方米。

        就着巴掌大的窗外透过来的光,秦溯洄从屋里唯一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所剩无几的药膏,脱下身上的衣服,熟练地挤出一点涂抹在他自己能看见的伤处。

        他面无表情,那些淤青的部位在手指下被按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擦完药,秦溯洄吞下一条时下最便宜的营养液,就打开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开始学习。

        一个小时后,他才关闭个人终端,躺在仅容一个人宽度的硬床板上闭眼回顾刚才看到的知识。

        不能使用全息舱,个人终端上获得的知识终究有限,然而秦溯洄不放弃,仍就将其一一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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