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在最後一刻都没有放开自己,

        「连离开都这麽安静,不愧是你。」

        也好,至少他没有一点苦痛。

        月平静地传书,替他更衣,替他化上带笑的妆容,她喜欢看他笑,很喜欢,所以也要让他笑笑地走,丧礼的程序繁复且漫长,她按照他曾经说的那样,将他葬在鬼杀队的墓地里。

        「我怕你到时候找不到我,月。」

        他这麽说道,那时的他还被月捶了一拳,反驳他说自己没有这麽笨。

        桐城月以为自己会哭得撕心裂肺,但她没有,表情平静地好像一切都很正常,胡蝶忍说要把她接来蝶屋,好互相照应,她婉转地拒绝了这份好意。

        搬回了夜柱邸,偶尔也会煮个鲑大根来吃,虽然现在可以自由地选择要不要吃萝卜,但每次她还是会乖乖咽下去,就像某水柱大人还在凝视监督着自己一样。

        水柱邸就像她以前还是夜柱时一般,成为自己有时会来往的地方,她会花一个下午的时间,翻看他的书信和留下来的东西,而她也看到了那封他留给自己的遗书,看过内容之後,月将它永远尘封在cH0U屉的最底层。

        伊黑在隔年夏天走的,她陪了蜜璃很久很久,甘露寺的泪水好像没有尽头一般,蜜璃曾问她怎麽做到可以不难过的,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手上摺纸鹤的动作,她去跟时透无一郎学的,也教给了蜜璃,据说可以给内心带来平静,夜柱邸因此挂了一串串的千纸鹤,风吹来时振翅yu飞。

        桐城月常常梦见他们以前的日子,那段她还在训练的期间,是她人生中除了战後,最美好的时光,梦醒後,她便会睁着眼等待天明,然後开始一天的忙碌,就像今天,她自告奋勇要帮蝶屋的大家准备早餐,

        「完了,我忘记盐巴放多少了,义??」

        她自然地回头,出口的话语却断了一半,仿佛一直到了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那个人不在了,曾经有多习惯,现在哪怕一点小事也戒不掉那份依赖,但其实,她早已提醒过自己很多次,富冈义勇不在了,只是今天不b平常,月突然觉得x口闷闷地在痛,好像那些她无意识压抑着的东西在SaO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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