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在掏出驼色大衣口袋的烟盒。
她五指并拢,低头配合挡风,点燃烟尾,啪地一声,扣上火机收入袋。
指间夹住白色外观的细长女士香烟,烟嘴自带甜味在口腔爆开,密密麻麻地侵蚀舌尖。
施在舌尖抵住上下齿的缝,晚风将她侧脸的刘海吹飞,空手随意挽回脑后。
她在冷风中抽完一支烟。
黑色细跟鞋尖轻轻碾压掉落脚边的烟头,棕色手提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她背靠黑色的奔驰车门,瞥到来电人是“妈妈”,不断闪烁的字眼在晃,施在眉头紧蹙,最终还是按下接听键。
她语气冰冷地问:“什么事?”
“要死啦,大过年的跑哪里去了?”施母嗓门一如既往地尖利,蕴含怒气。
“外面买点东西,一会就回去。”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让你把客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不顾家教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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