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弯着背,半撩起的衣摆,隐隐约约看到漂亮的蝴蝶骨,因他的紧绷,骨头利落鼓起,显得劲腰更窄,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怎么的,腰腹呼吸强烈起伏,加上冷白皮被咬的地方红肿吓人,总觉得他此刻很脆弱。
宋萸攥着指尖,担心:“这么痒吗?”
“嗯……”路政低着颈,声息悱恻。
只听,宋萸说:“那你等等。”
然后,她从他身后离开,小拖鞋‘哒哒哒’地跑去房间。
路政紧紧绷起的宽背缓缓放松,他伏低了身,放在前面的两只手用力交握,长指如玉根根分明,仿佛是极虔诚的膜拜姿态,连呼吸都在克制,很小心翼翼,怕自己炽烈而隐秘的心思,亵渎了白月一样的少女。
宋萸在房间里找到薄荷膏,出来时,看见路政一副隐忍的模样,只当他是皮肤敏感,被毒蚊子咬得很惨,痒的。
她坐回到沙发,重新撩起他的睡衣,指尖沾了薄荷膏,轻轻柔柔地涂在他后背上。
清凉的膏体,他和她零距离接触。
宋萸指尖细腻地一直在那一个痒的点轻揉转圈。
路政低下头,后颈线条紧紧的,一直到整个后背肌肉都是紧绷的状态,有种随时要爆发出强大力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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