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没有追过人。
也不知道什么追求人的路数。
但她一直以来都够直接。
靳嘉曜半分钟内没有说话，
咖啡厅里嘈杂的人声继续，沈棠也支着下巴，一边慢悠悠的等着他的回答，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糠。
“姐姐一向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靳嘉曜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说话时候也带着几分笑意，但神情和语调却都有点冷。
沈棠看他一眼，喝了一口咖啡，点头，“我一直都这么直接。”
靳嘉曜看她两秒，无意识的挑了下眉，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单手插兜靠着身后的椅背，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着她。
沈棠自若的迎着他的视线，喝完咖啡又擦了擦手，抬眸看向他，
“不过我也好奇，靳学弟一直都这么纯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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