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屋里,映得一地金黄,躺在床上的人儿这才悠悠睁开眼来。

        茗喜进屋时只见祝暄怔怔地望着床帐失神,不由唤了两声:“姑娘?”

        躺在床上的人缓慢眨了下眼,才算真正地醒过来。

        她微蹙着眉头坐起身,只觉着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木然问了句:“今儿是什么日子?”

        “二十七了。”茗喜答着将床帐拢至两边,又转身去拿了祝暄的衣裳,“姑娘之前说过今日要亲自出门采买。正好您这几日都睡不好,出去散散心,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她睡不好?

        祝暄后知后觉自己的枕头上又浸湿了大片,被面也被攥得尽是褶皱。

        她皱皱眉头,心想着难怪睡醒仍觉着疲惫,想来是又梦魇了,只是同往日一样记不起来。

        茗喜替她一件一件地将衣裳穿好,又垂眼在腰间别上一枚香囊,啊不住叹口气。

        “姑娘昨晚梦里一直在哭,嘴上还不停地念叨着些听不懂的话,奴怎么都叫不醒,直到天快亮时才好些。”

        脑海中冷不丁晃过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祝暄眉头紧蹙:“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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