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农场的宿舍里。
程广白确实病的很严重。
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稻草铺就的床上,闭着眼睛,张着嘴剧烈喘息着,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陈越伸手探了探。
额头滚烫的厉害。
“越哥,你可来了。”
说话的是程广白的小孙子,才十几岁,个子只到陈越肩膀那么高。
小少年大概是吓坏了,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抹惊惶。
陈越摸摸他的头,难得柔和了语气。
“别怕,老先生一定会没事的,我已经写了信给京里,这两天就把药找到,到时候一定第一时间给你们送过来。”
边上站着的张超脸带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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