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算是洗掉了一半怨妇之名。

        还有人对此抱着不一样的态度:

        “说不定就是装给人看的,人前笑人后哭,就是这个理儿。”

        “是啊,我听说当场就对客人发火了,这还能有假?”

        “像是客人落了面子,被赶走了?这不地道啊。”

        “反正,我觉着八成真。”

        “这女人真不靠男人,任谁不哭啊,尤其是这高门贵女。”

        “就是就是,不过倒是比咱们这寻常人能忍就是了。”

        ……

        赵婉如半途离席,自不能认成是自己的原因。旁人一问她,她便泫极欲泣,任别人猜测,不点头不摇头,但她这个态度,等同于默认。

        是以,这些闲话就被传了出去,一来二去,就成了许悠然借题发挥,赵婉如便成了那个出气筒,无辜又可怜。也有稍微明点事理的人,向当日其他人求证,得到完全想法的答案同时,还被驳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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