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针儿解了手回来,见这样的情形也不敢上前。
她是早就让旺子媳妇拿下马来的,又对徐春君幸灾乐祸,因此只是远远地看着。
旺子媳妇见徐春君不为所动,越发撒起泼来,什麽腌臢言语都说了出来。没一会儿就招来许多人围观。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但徐春君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终於,王妈妈也来了。
旺子媳妇一见她来,立刻恶人先告状:“王妈妈,这新来的好大脾气!今日该她和顶针儿抬泔水,可她竟拿出大小姐的款儿来,什麽也不肯做。我使唤不动人家,只好自己动手。谁想她竟在旁边指桑骂槐,说些不乾不净的话。”
“她不过是个新来的,如何有这胆子?”王妈妈反问道。
“您不知道,她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装的可像了。”旺子媳妇站起身来继续诬陷道,“她说这院子里没一个好人,把您也骂进去了。说众人都欺负她是新来的,一个个没好良心。”
“我早说什麽嘞,这妮子最是个狐媚魇道的。”庞妈妈帮着旺子媳妇说话,“还惯会攀扯人,今早我叫她起来,她七个不情八个不愿的。”
“果真像旺子媳妇说的那样吗?”王妈妈看着徐春君问。
“自然不是,”徐春君不急也不恼,她始终信奉有理不在声高,“我既然被安排到这里,当然不会偷J耍滑。只因为旺子媳妇唆使这驼子对我动手动脚,我不堪其辱,才和他们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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