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甘没有得到明确的回应也不着急,秒数完发动车子。

        陆盍灯还在进行头脑风暴,沉默到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时,缓慢温吞地开口,“我可以不搬吗?”

        他刚说完车子被岑淮甘停在了路边,修长的指尖轻敲在方向盘上,也不说话。

        车子内诡异地气氛让陆盍灯本能的握紧了拳头,指尖触碰到掌心后发现他手出汗严重,手已经湿答答一片。

        他觉得不好意思摊手覆盖在裤子上面,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岑淮甘。

        陆盍灯不知道岑淮甘什么心思,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这个地方是路边不是专门的停车场,他轻轻叫了一声,“班长。”

        岑淮甘敲方向盘的手指停下,寂静了一会陆盍灯眼前出现卫生纸,下午光线柔和给卫生纸抹上了暖色,还残留着断裂的尘埃缓缓飘在光柱内涌动着,若非时机不合适,陆盍灯会看很久。

        他抬手借过卫生纸,简单擦了擦手上的汗将卫生纸握在手中,“谢谢。”

        他不笨,大概猜到了岑淮甘为什么停下来,可他有他的为难处。

        “我想让家里有个名正言顺的男主人,让在家堵我的人没有借口待着不走。”岑淮甘顿了顿又道,“我很少在家,不会影响你。”

        “他们怎么还能堵在家里?可以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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